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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忠——水墨边界的突围

《中华英才》半月刊网 作者:王立忠 2025-08-29 14:32

王立忠,1956年生,79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大学本科学历,74年下乡,76年当兵,79年大连陆军学院毕业,2001年沈阳市于洪区政法委干部科科长,调研室主任,2012年沈阳市于洪区人大处级调研员,先后撰写《于洪区軍事志》、《法律进家庭》等著作。现为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东方画院理亊、院士,辽宁《名人文化》理亊,辽宁“365”书刊理事。

2014年经中国书画摄影家协会评审委员会评定,授予《中国百杰美术家称号》,作品在多家报刊杂志发表。

2018年,被香港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在《第二十二届中国当代实力派书画拍卖专场》中被授予"中国当代实力派书画家”。

2018年在首届华夏品牌名家榜推广活动中被推选为十大最具影响力品牌书画艺术人物,并获得一等奖五星名家称号。

2019年在中国美术家协会举办的全国首界中俄友谊艺术展中的作品获得铜奖。

2019年,经中华现代文学促进会、中华书画艺术品收藏鉴定评估委员会、北京写作学会文化艺术促进会、中国315消费文化网书画频道专家委员会评定,授予中国当代实力派书画名家称号。

2020年在第三届中国书画春节联欢晚会书画大赛中,作品(四尺整张)《喜事连连》、《秋艳》获得三等奖。

2020年被《中国书画家大百科》编委会聘为特邀艺术家并授予“复兴中华杰出书画艺术大家"荣誉称号。

2021年在第四屇中國書畫春節聯歡晚會書畫大賽中,作品(四尺整張)(136X70cm)《瑞雪豐年喜事多多》獲得三等獎。

2021年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第五屆“中華杯”全國詩書畫印大展中,作品《趕集去》(136cmx70cm)榮獲特別金獎。

2021年7月14幅作品被收入大型巨著《盛世華章.當代藝術名家檔案》被當代藝術名家檔案編委會聘為特邀藝術家,並授予“中國當代傑出書畫藝術家”稱號。

2021年在紀念中國共產黨誕辰100週年之即,被中國美術家協會;中國書法家協會;中國人民書畫藝術研究院;中國華夏國墨書畫院;中國文化藝術人才管理中心授予“德藝雙馨人民藝術家”。

2022年在第六屆“中華杯”全國詩書畫印大展賽中作品《熱愛和平》(136cmx70cm)榮獲金獎。

2023 年在第七屆“中華杯”全國詩書畫印大展賽中作品《八雀報春(136x70cm)榮獲特別金獎。

2023年,在紀念偉大領袖毛主席誕辰130周年之即,在《今日頭條》等多家網絡平臺,推選為新時代藝術先鋒人物。

2023年,在《中法文化論壇》和羹之美,被推選為藝術家代表。

2024年,在央視網CCTV.文化頻道,推選為簽約藝術家。

2025年,在全國第九屆中華杯詩書畫印藝術作品大展中作品《鶴鳴吉祥圖》(136X70cm)榮譽特別金獎。

自幼酷爱绘画,曾受张广斌、张广权、张广志老师启蒙和熏染,绘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特别是,2015年有幸拜在王雪涛大弟子,中国著名花鸟画大师和芝圃师父门下,成为齐白石艺术第三代再传人,和芝圃先生为其命名并篆写《艺石斋》斋号,得到名家真传,更加勤奋好学,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不断探索花鸟画在写实和写意,没骨与工笔,工笔与写意之间的乎应关系,对比关系以及笔墨技法,在多年的绘画实踐中,刻苦钻研,虚心好学,并先后得到著名实力派画家石玉杰、穆瑞彪、史建哲、杨海滨、陈本友、陈东远等老师和教授的传教與点拨,在笔墨技法和用色等方面取得了长足进步,特别在深入探索中国画之“六法”的过程中,力求在虚实、留白、乎应关系,动与静等对比关系中力求气韵生动,通过反复实践,大胆创新,在绘画实践中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

《我的故鄉下馬塘》

每當暮色四合,華燈初上,我總愛站在陽朔住所窗前,望著來自世界四面八方的來往遊客,一張張陌生的面孔,與閃爍的霓虹燈形成了陽朔這座旅遊城市獨有的風景,我多麽希望在這些人群中能找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那個遠在東北,群山環抱的小鎮_我的故鄉下馬塘。那裏沒有高樓大廈,沒有車水馬龍,有的只是被青山綠水演映的那份寧靜。那裏一條細河穿行而過,嘩嘩的流水聲是那麽清純入耳,是那清涼甘甜的河水養育了下馬塘人…每當想起下馬塘,我的心,就像被一支溫柔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酸澀與甜蜜交織,思念與眷戀翻湧。    

下馬塘,是個在中國地圖上找不到的地方。傳說,唐太宗東征時,名將薜禮(薜仁貴)帥部途徑此地飲馬,因飲馬的水坑酷似池塘而得名。下馬塘雖小,卻是我生命開始的地方。它像一個被群山呵護的搖籃,四面青峰如黛,將小鎮縕柔地環抱其中。發源於深山幽谷的細河,像一條銀色的絲帶,自南向北蜿蜒流淌,與筆直延伸的沈丹線鐵路和盤山迂迴的沈丹公路在此交匯,形成了“道西”和“道東”的街道格局。這條滋養了世代下馬塘人的母親河,曾是五十年代下馬塘那座老木橋的見證者。那座在洪水中顫抖的木質大橋,最終被堅固的鋼筋混凝土大橋所取代,就如同小鎮從質樸走向堅實的隱喻。而當“641”軍工企業在五道溝扎根後,下遊第二座大橋的延生,更讓這個山裏的小鎮交通網絡更加舒展。

記得小時候,總喜歡站在河邊,看著清澈見底的河水裏挾著樹葉與碎冰,緩緩流淌。春天的到來,河面上的冰層開始漸漸消融,時而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那聲音彷彿是在演奏一首春天的序曲…!春天,不客氣的說,最美不過下馬塘。那滿山遍野的鮮花,組成了花的世界。特別是那掛滿山崖的映山紅,遠遠望去,如同燃燒著的團團火焰,再加上櫻桃花,杏花,桃花,梨花,槐花,有的紅色,有的白色,有的粉色,相互爭香鬥艷,美不勝收!春天,也是上百種山野菜採摘的時節。小時候媽媽每次上山採菜,我都爭著要跟去,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很多山野菜。什麼貓瓜子、猴腿、大葉芹、小葉芹、萵瓜芹、刺嫩芽、菀豆秧、澇豆秧、大耳毛、苦龍芽、辣椒秧、茄子秧、槍子菜、四葉菜、杏葉菜、筆管菜等等。這些山野菜用開水焯一下,蘸上河魚醬,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餚。山野菜中,有的苦,有的甜,有的清香,特別是刺嫩芽和萵瓜芹的那種清香味,只要吃上一回,就會讓你終生難忘。

夏天的到來,盼望的是老師早點放學,好和火伴們一起去游泳,摸魚。下馬塘有名的紅砬子、白砬子、上漫子、北大渟等水域都是遊泳的好去處。小時候河裏的魚也特別多,品種也特別多:鯉魚、鯽魚、蟲蟲、瞎蓋子、黎母子、沙胡路子、柳根子、白票子、紅凌子、白凌子、麥稅子、花泥鰍、扁擔勾子、奧花,河鱔,等等,那河裏的蝲蛄(小龍蝦)也特別多,現在很多品種消失不見了。小時候想抓魚,沒有捕魚工具,就用手摸,一會兒工夫,就能抓一臉盆連魚帶蝲蛄。

秋天更是各種山貨收穫的季節。那時候,只要大姐和媽媽上山,我就像跟屁蟲一樣爭著要去。不同的山貨,都生長在不同的區域。如,松蘑就只長在油松林中,而榛蘑就大都長在成片的榛子樹下,往往一發現,就是一小片,一會兒功夫,就能撿上一筐。那時候,山上的野果也特別多。什麼山裏紅、山梨、山葡萄、圓棗子(野生猊猴桃),奇怪的是,都是同品種,而每顆樹上的果子味道都不一樣。有的酸,有的甜,有的又香又甜。榛子和核桃也是,不同的樹,個頭大小也不一樣,特別是那種毛榛子,皮上長的全是毛刺,不小心扎在手上非常癬。這種榛子吃起來特別香。

到了冬天,下馬塘的景色能迷倒人。電影《林海雪原》老一輩人都看過,下馬塘的冬天,筒直就是林海雪原的翻板。那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的山野和森林,只要植身其中,就彷佛進入到夢幻般的,十分美妙的冰雕和水墨畫中。冬天記憶最深的是,每逢星期天,兄弟姐妹們都要跟父親上山砍柴。渴了,就抓一把雪吃,餓了,就啃一口凍的邦邦硬的大餅子。最讓人心驚膽戰的是,柴火弄夠後,父親把一整車樹枝捆綁在帶車上,父親讓我們坐在一人多高的柴火上,父親架車,從山上往下放車,由於沒路,加上重力加速度,可想而知那速度有多快?父親的雙腳常常騰空而起,每次坐在上面,就像公圖裏的“過山車”一樣,心都提到嗓子眼…稍有不慎,就“人掦馬翻”,而我們每次都能安然無恙。現在想起來都令人毛骨悚然,更佩服父親的勇敢和擔當。

每逢進入冬季,最盼望的是,河面早日封凍,好早點上冰上滑冰。每當冰的厚度達到三指左右厚,就能上去人了,冰在水面上像玻璃一樣透明,下面的魚群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人在上面走,魚兒在下面怕的亂串,腳踩在冰面上一道道裂痕也在咔咔的冰裂聲中向前延伸,心也在怕的不得了…如履薄冰的含義可能就在於此。

那種感受,是沒有踩過薄冰的人無法體驗的。冬天最開心的事,用自己親手制做的冰車,在冰面上和小夥伴們嘻笑,滑冰玩耍,比誰制做的冰車好用,比誰的速度快,比誰的技巧和花樣多,玩起來往不到天黑不回家。有時候不慎掉進冰窟窿,渾身像糖葫蘆一樣,到家後還免不了被父親一頓揍。但小時候頑皮的很,記吃不記打,該去滑冰照去不誤。

小時候,生活十分清貧,平時根本吃不到肉,只有過年才能吃上肉和餃子。所以,那時候最盼的是過年。當時的兒歌:“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印象最深的是,老爺家每年都養一頭大肥豬,那殺年豬的場景仍然記憶猶新,幾個壯漢把豬捆綁好後。抬到一個方桌上,豬可能是感到末日來臨,不停的尖叫,一屠夫拿出鋒利的尖刀,這時的我跑的遠遠的地方偷看…豬殺死後就開始退豬毛,屋裏燒著一大鍋開水,熱氣騰騰,一會功夫,豬毛和豬肉就處理妥當。特別是,當一大鍋豬肉、血腸和酸菜粉條燉好後,那種純殺豬菜的香味聞到鼻子裏,忍不住會讓人直流口水。毫不誇張的說,誰家殺年豬的香味,二里地外都能聞到。

如今,站在時空的彼岸回望,下馬塘這個古老的名字,早已經超越地理概念,成為一種文化基因與符號。那些攀爬過的山巒,教會了我不斷向上攀登的勇氣;淌過無數次的那條母親河,賦予我靈動;採擷過的山珍野味,豐盈了心靈;父親拉車的背影,教會了我勇於擔當和敢於直面挫折的意志品質。當城市生活節奏越來越快,那些在雪地裏啃凍餅子的清晨,那在河裏石頭下摸魚的響午,那挎著籃子走進和走出大山的日出和黃昏,好似慢鏡頭的影像,愈發清晰,它們提醒著我,人永遠不要忘本,你是誰?從何而來?生命的根系要始終深扎於這片黑土地。

或許,這就是詩人“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鄉愁的真諦;它不僅是童年無憂無慮的天真無邪,更是對天地萬物的敬畏之情;不僅是非常熟悉的一草一木,更是刻在骨子裏的那份鄉情。當下馬塘的映山紅再次點燃山崖;當細河冰凌再次開始消融,我會感到,那個裝滿山野菜的清香回蕩著童年歡聲笑語的家園,會永遠在記憶深處熠熠生輝,好似正等待著每一個遠行的遊子歸來,重新去觸摸那份又純真,又原始的溫情與安寧。

 

【责编 李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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