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春秋铸莫邪——记山东省中西医结合大学附属医院显微外科医院张清泉教授

2021-01-05 16:21 作者:然也 来源:《中华英才》半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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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火焰的光明,但不要忘记掌灯的人,他正坚韧地站在黑暗中——泰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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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张清泉教授,给人的感觉温文儒雅,颇有学者之风。在他的身上,已看不出早年从军的影子。及至深谈,其正直、坚毅和睿智,让我领受到他骨子中的军人之风,而在肝胆外科操刀30年的磨砺,更凸显出他在这个领域中的自信和果敢。从医半世纪,苦攻肝癌三十载,他以一颗赤诚之心和锲而不舍的钻研,铸造出一把降伏癌魔、斩除病患痛苦的莫邪宝剑……

人 生 偶然入杏林,一去四十载

张清泉是共和国的同龄人,1949年10月生于山东省平原县坊子乡一个农民家庭。少年时,父母为求生计,带他去了江西井冈山,江南的水土养育了他。1968年,18岁的张清泉入伍成为6011部队的一名解放军战士。先是通讯员,后任连队卫生员。作为一名热血男儿,做卫生工作本是件不遂心愿的事,为此,有段时间他陷入苦恼中。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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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作为一名优秀的军医,张清泉在多方面得到了良好的历练

那是1970年,张清泉所在野战部队抽调卫生人员到南昌市老虎山医院。当时,因条件艰苦,宿舍设在图书馆中,正是这一“待遇”,将他彻底推入杏林,走上医生职业生涯。在那个知识无用论的特殊年代,张清泉一看到满屋的图书,如沙漠中饥渴的跋涉者见到一股泉水。一有空闲,他便扎进那些因长期无人光顾而落满灰尘的书堆里,冒着酷热,忍受着一身痱子的痛痒,细细品读、作笔记。也许是命运使然,图书馆订阅的几本医学杂志引起他浓厚的兴趣,那上面刊载的乡村医生挖掘搜集的治病小偏方、小窍门,描述详实而细腻,深深吸引他。学以致用,在自己和战友身上一试,偏方不偏,灵验得很。他尤其对那些挽着裤腿沾着泥巴的赤脚医生,用中草药抢救成功大量农药中毒的重症患者,创造了世界医学奇迹的无畏冒险精神,刻骨铭心。那时的人实在,文章写得实诚,不图名不图利,放到今天,就是价值连城的知识产权、专利,这样看来,等于捡了一箩筐的“宝物”。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大大激发了他与生俱来的求知欲和爱读书的天赋,在他心田深处播下一颗后来与癌斗争的燎原火种。从此立志做一名医生,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救死扶伤。奋斗的方向和目标一旦确定,人便充满力量和斗志。他先后加入中国共青团、中国共产党,并荣立三等功,由卫生员提干为卫生排长。

1974年,张清泉进入上海解放军第七军医大学医疗系,第一年,上了几十个小时的文化与中医基础课,一年后,转入重庆第三军医大学。随着视野的打开,他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深感在医学方面的底子太薄太薄。这是饥渴的一代,也是胸怀理想主义的一代。老师拼命教,学生玩命学,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大家都像珍爱自己的眼睛一样珍惜这千载难逢、来之不易的机会。要知道,当时“文革”尚未结束,高考还没有恢复,千万计的像张清泉他们这样的青年,还在农村广阔天地里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四年寒窗,更促他奋发。

1978年4月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回到师医院,成为一名军医。当时,部队迁至福建,除了战备训练就是生产劳动,这让本要一展身手的张清泉大为失望,自叹空怀技艺。正闷闷不乐,改变人生的机遇来了。一天,张清泉正在部队靶场做保障工作,突然接到师部急电,要他速回。原来,是福州军区解放军第九五医院到部队来考察选拔军校大学毕业生。张清泉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赶回师部,庆幸的是,他被一眼相中,顺利进入第九五驻军医院外科。几年的磨练,虽然手术做得不大,却练就了一身的基本功。

1984年4月,张清泉由解放军第九五医院转业到山东省千佛山医院,师从著名外科专家李兆亭教授、胡宗泽主任,从事肝胆胰外科专业的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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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著名外科专家胡宗泽主任在一起

他从部队医院专业到济南省级大医院临床肝胆外科,可谓史无先例,堪比连跳三级。地方医院和部队医院大不相同,患者多,病情复杂,人才汇聚,工作学习环境优越,张清泉深知自己还是一名才露尖角的“小荷”,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学海无涯苦作舟,他虚心向李兆亭、胡宗泽等专家学习,孜孜不倦,兢兢业业,与导师形影不离,事事处处彰显良好的军人素养,受到前辈的器重与提携。对立志在医学领域有所建树的张清泉而言,这无疑是老天对他的又一次眷顾,可谓天赐良机。两年下来,肝胆手术、普外手术,做了一个遍。那段时间,他以医院为家,整天在病房间穿梭。最紧张时,他同胡宗泽主任两人共管24个病号,一管就是半年。查病情、写病历、做手术,累而快乐着,他以最短的时间学到了一般需要五年、十年未必能学到手的东西,很快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回顾那段忙碌的日子,张清泉感慨地说:“正是由于李兆亭教授、胡宗泽主任的力主,自己才有机会进入肝胆外科,在他们苦口婆心、手把手的耐心教导与细心指导下,才有以院为家的那些个日日夜夜,让我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做人做事受益匪浅,逐渐成长为肝胆外科主任、主任医师、山医大兼职教授、硕士生导师。否则,不可能有我今天的成绩,值得一生铭记感恩。”

随着基础理论与临床实际操作能力的不断提高,一种日趋强烈科技创新欲望渐渐在他体内升腾。其实,他早就盯上了恶性程度极高,治疗时机转瞬即逝,全世界都束手无策的“癌中之王”——肝癌。如今,在我国肝癌每年发病率将近50万,死亡率占50%,仅次于肺癌,高居第二位。历史已经进入21世纪,科学技术、医院条件有了极大进步,奇怪的是,肝癌病人反而越治越难治,越治越多,并无获得感。为什么各种新型的医疗科技依旧征服不了肝癌?为什么各种“过度治疗”给病人造成的痛苦、伤害和死亡仍然超过肝癌原发病本身?难道说肝癌的研究方法、方向出了偏差?或者说还是某些理论、技术存在纰漏?也许,人们善意地不会多想,以为医疗水平就这么高,都认了。但是,每当他看到那些求生无门、死不瞑目病人凄怜的眼神和想起那些当父母、做儿女的生死离别、欲哭无泪满脸的悲痛,内心就疚愧难当,久久难以释怀。他觉得,我们完全有理由、有责任、有勇气对此现状提出质疑。幸亏当年,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胆决定,自选肝癌优化综合治疗(简称“优疗”)科研难题,跳出传统的学术研究主流,独立自由,走一条前人从未走过的科学探索之路,向肝癌挑战。

当时,他想得很美,认为“不难不叫创新,这不是心血来潮,不是狂妄自大,有敢为天下先的责任担当,有科研攻关的勇气和智慧,就一定能成功!”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抉择,令他整整付出30年的青春与艰辛,他的喜怒哀乐,他的酸甜苦辣,他的寂寞清冷,一切的一切,都绑在了与“癌王”搏斗的战车上。30年如一日矢志不渝初心不改,如醉如痴无所畏惧,勇往直前,他已经快成了中国的“堂吉诃德”……

历经横跨两个世纪的漫长时空,持续不断的不可行性调研与可行性求证,张教授从宏观微观、全局大局角度,对肝癌的前世今生、前因后果进行了全方位深入系统的缜密剖解与论述。啊,这真是比哥德巴赫猜想更为复杂无解的死题!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他已无退路,注定要成为一个征战医学未知、孤军万里的苦行僧。

发 现 肝癌治疗的传统理论和技术的重大缺陷与系统性风险

人们一提起肝癌的各种“过度治疗”产生的毒副作用,就心生胆战,但是,并不清楚真正的具体原因是什么。通过研究,张清泉教授有了发现——

介入治疗肝癌弊大于利:虽然,理论上认为介入栓塞肝动脉可以阻断肝癌的供血供氧,但是,实际上由于肝癌周边的动、静脉交通支血运丰富,把肝癌彻底“渴死”“饿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同时,又由于80%以上的肝癌病人合并肝硬化,每介入一次都会破坏本来就少、正常宝贵的肝细胞,摧毁一次肝功能,加重一次肝硬变,几次介入后往往导致病人不是死于肝癌而是肝功能衰竭。应用之广,甚至到了逢肝癌必“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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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攻关

传统的化疗从理论到方案已经过时:几十年不变“以毒攻毒”大剂量化疗引起的脱发、呕吐、无法进食等严重的副作用,不仅造成病人肉体极度的痛苦折磨,4/5出现失忆、间歇性痴呆“化疗脑”的后遗症,重受二茬罪。而且,还给病人带来屈辱的心理、心灵上失去人格尊严的精神摧残,破坏全身整个免疫系统,促发病情恶化、癌基因变异、肝癌复发,如同活在地狱“宁死抗拒化疗”的绝望。但时至今日,化疗却仍然被广泛当成临床治疗标准的技术规范。

外科手术切除肝癌解决不了复发难题:手术切除了癌块不等于万事大吉,只能说是迈出了复杂治疗链中外科治疗正确的第一步,为术后第二步内科药物治疗防止复发创造了条件,赢得时间。关键是:问题往往出在术后,病人误以为切除了瘤子,手术做得很成功,自我感觉恢复良好,就没事了。等到一旦复发,才知道后续治疗没有跟上,肠子都悔青了。或者术后根本就找不到安全、有效预防复发的技术可供选择,治还不如不治。而占80%左右无法手术切除的病人则无望地沦为“保守”治疗,空留悔恨。

科学理性评价肝癌的肝移植:据统计,中、晚期肝癌肝移植的病人,把病肝一个细胞不留的彻底切除,换上一个完全健康的异体好肝,匪夷所思,术后绝大多数反而在短期内复发。为什么?因为这是一个难以逾越的科学问题。毫无疑问,复发不是由通常认为的肝癌头号发病原因——乙肝、肝硬化所引起,而是与病人体内的癌基因、癌干细胞及免疫系统、免疫力直接密切相关。这一新的重大发现,清晰地揭示肝癌发生、转变生物学的内在自然规律与真相,是肝癌绝症无法治愈真正的主因和根源。

也就是说,一、免疫系统对外天生就有排除“异己”的功能。肝移植时,为了保证移植新肝的存活,必须在术中、术后连续应用一些防止排异反应的免疫抑制剂,全身免疫系统受到持续压制,新肝存活,却打乱了体内潜伏的癌基因(良性)等致癌因素与自然免疫力之间微妙的生物共生平衡关系,触发癌基因迅速恶变。这表明:移植新肝的成活是以付出牺牲免疫力和肝癌的再生复发为沉重代价,肝癌癌基因的生物活性受免疫系统功能与免疫力强弱的调控,直接决定着肝癌的发生、复发与否。二、免疫系统对内主要起保护、防火墙的作用。肝移植后由于免疫系统功能衰退、免疫力低下,诱发平时处于“休眠”状态的癌干细胞(良性)等致癌因子失去约束而苏醒,由“良”转“恶”,生成新的癌细胞,回游到宿主肝脏→形成肝癌(复发)。这说明:肝癌病人的身体与正常人不同,属于一种先天所固有的“隐性癌性体质”,是产生肝癌的基础,也是复发的源头。

这再清楚不过地告诉我们,肝癌从表面看长在肝脏,往深处看癌细胞平时就躲藏在正常的细胞群中,“野火烧不着,春风吹则生”,无论怎么“杀”都是杀不完的。要想阻止术后复发治愈肝癌,必须从孕育癌细胞的癌基因、癌干细胞开始,进行全身的整体治疗,唯有保护免疫系统功能、提高免疫力最为重要。这一新的理论依据,为肝癌研究指明了正确方向,也为攻克复发堡垒、战胜肝癌绝症带来了光明和希望。严格说,肝移植治疗肝癌创伤大、复发快、存活期短,得不偿失。

突 破 肝癌“优疗+微创”融合集成体系化精准治疗新疗法

科学探索没有禁区、禁地,更没有不可触碰的老黄历。科技创新、发现、发明是对传统、前人、生命科学的最高敬畏。

肝癌“优疗+微创”,实际上是由一套融合了中、西、内、外全新的理论学说和集成了多项首创临床实用性强核心技术为轴心所组成,完全独立、成熟的体系化精准治疗系统。它是在挑战肝癌治疗的传统理论和技术的重大缺陷与系统性风险基础上,另辟蹊径,自主原创的一种中西合璧、安全与疗效并重体系化精准治疗新疗法。从滋生癌细胞的源头癌基因、癌干细胞开始阻断癌变的来路,把肝癌当成“全身性疾病”整体来治疗,终于撩开和破解了肝癌不治之症神秘的面纱与谜底,使肝癌绝症病人起死回生不再是难事,拯救了大量生还希望近乎为零病人的生命,避免了家庭、亲情的破碎和骨肉的分离。这一新疗法,包括以下三个部分,两项专利,七种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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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参加上海第一届全国肝癌学术会议并作学术演讲

一是术中“优疗”:主要是切除或毁灭癌块,属于外科手术治疗“硬”技术的范畴。包括:肝癌切除手术不阻断入肝血流、不输血技术;肝癌切除面残存癌细胞高温/癌栓特殊处理技术;多发性肝癌新法局部挖除/灭活技术等。充分利用开腹直视肝癌的宝贵机会,把手术的每一步做精做细不留死角,最大限度的切除癌变,最大程度的提高切除的彻底性,杜绝血源性乙肝、艾滋病等的传染和重点保护肝功能,为术后防止复发及药物治疗打下扎实的良好基础。

二是术后“优疗”:主要是预防术后肝癌复发,属于内科药物治疗“软”技术的范畴。包括:“化疗化”新配方;自体免疫增效技术(单凭这种理论还破解了另一个国际医学难题,获得国家发明专利);中药合和丸(由石斛、人参、虫类药组方,获得国家发明专利)等。其核心原理如下:

一方面,“化疗化”小剂量化疗在治疗过程中当出现“四种特殊征象”表现时,标志病人全身末梢毛细血管微循环的通透性增加,病人“隐性癌性体质”紊乱应激反应的活跃度受到抑制,药量恰到好处疗效最佳(超过了这个节点就会产生中毒,引起严重副反应),据此,对不同的病人量身定治。

另一方面,利用合和丸活血化瘀疏通血脉,扶正补气保肝护胃,激发内脏植物神经系统加快各种毒素的分解排出,减轻肝脏的解毒负荷,增强体质巩固治疗之本。以研究西医深入浅出的思维及以研究日本、韩国、俄罗斯人研究汉方通俗易懂的思维研究中医,解析显示:西医的长处在外科,中医的长处在内科,西药与中药最大的不同是,西药为化学合成,中药则散发着自然界千虫万草动、植物的精华气息。中医之“秘”远不止局限于一个“量”字,而更重要的还在于药材的“生”与“熟”,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特别是发现一种原生态的植物生物碱与一种生物促肝细胞生长因子的药理活性成分,对于治疗肝癌、防止复发具有天然的亲和力与特异性,任何一点微小的量变都会引起疗效的联动反应。从而达到绿色高效保护肝功能,修复肌体的免疫系统,增强内生性免疫力和协调全身各个系统之间良好的机能运转,维护内环境新陈代谢元气的微生态平衡,本能的吞噬、清除漏网的癌细胞。同时,把隐藏在人体内部各处、主要是存在于血管中,既无法预测又难以驯服的癌细胞之“母”——癌基因、癌干细胞的生物活性,在尚未由“良”变“恶”转化生成癌细胞之前,预先主动把它调理到一个与免疫力相匹配正常的生理状态,相安共生。

消除引起癌变的诱因,切断产生癌变的来源,自然,癌变的机会减少,复发的机率下降,且稳定持久。虫、草来自于自然回归自然,其原汁原味的生物药性、药理特质,蕴含无限潜能,化学合成西药无法比拟。

三是“优疗+微创”:张清泉教授早在上个世纪末期,就前瞻性对“微创”纳米冷循环射频消融治疗肝癌技术进行潜心研究,总结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他所治疗的肝癌病人,“微创”射频(不开刀)毁损杀灭肝癌的治疗率占到80%±,远远超过了传统手术的切除率15%±,已经上升为外科治疗肝癌的主要手段。“优疗”同“微创”搭配治、防兼备,可使部分病况条件好的病人(单发性中、小肝癌,部分大肝癌和彻底切除后的肝癌)达到治愈。病况条件差的病人(失去手术机会的大、巨大、多发、复发、转移性肝癌和年高体弱者)则可减轻痛苦,提高生活质量,显著延长存活期,变“保守”为积极治疗。

科研成果的唯一价值和最终目的在于临床实用、重安全、重疗效,看实际治愈了多少病人,治愈了多少高难度重症病人,而不是仅仅治疗过多少病人,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评鉴科研创新成就优劣的金标尺。只要做不到这一点,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什么技术或药物,说得多么“尖端”,多么“领先”,多么天花乱坠都不足以为凭。

据不完全统计,发现肝癌后即经“优疗+微创”治疗过的病人,生存5年以上或临床治愈的超过百例。其中,半数以上为中、大型肝癌,甚至分别包括多例巨大肝癌、多发性肝癌、复发性肝癌、低分化肝癌、肝腺癌及合并胆管癌栓者。如:一例左肝肝癌合并右肝前下段及右尾叶胆管癌栓,已生存17年;一例肝癌切除术后复发12个癌灶,已生存19年;一例外院左肝癌切除术后,因介入引起严重并发症及右肝复发放弃治疗,已生存6年并恢复工作;两例最早治疗的已生存30年;一例已生存25年还生育一双儿女。2000年前后家访的一组32例病人,其中小肝癌占16%,中、大、巨大肝癌占66%,多发、复发性肝癌占19%,九年的生存率为87.5%,53%的肝癌患者重返工作岗位或下地劳动。由于临床收治的小肝癌少,显得其他类型的肝癌病人(病况条件并不算好)占比高,而对查体发现的一类早期肝癌治疗还要简单。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治疗期间,除了部分病人经受手术以外,几乎没有痛苦。未吃过进口药、保健品,吃家常便饭,生活如常。有些边工作、边上学、边治疗,完成六个疗程即终止,这种轻松的氛围,精神上的抚慰对康复起的作用无可代替。

认 知 正确的创新观、就医观是肝癌治疗的决定因素

尽管世界上影响医治肝癌的内在、外在条件有千万种,但是,唯有正确的创新观、就医观是肝癌治疗的决定因素,它是一条永远颠覆不破的科学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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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事合影

从技术上讲:一些传统的常见、通用治疗肝癌的技术和方法,多少年了还是原来的样子,副作用大、并发症多、效率低下,形同死神的“帮手”,早已不合时宜。

从体制上讲:凡是等级高的医院,常常都设置至少10个以上不同的科室,可以同时收治同一个肝癌病人,学派分工细,学科环节多,专家各自为政,专业局限单一。虽然说,其各自的业务技术水平都很精湛,但是,不可否认,即使学术带头权威只要跨出所从事主业地界半步就隔行如隔山,治疗雷同、重复。少数高科技(如全世界正在争相克隆、爆炒,号称像导弹打蚊子那样精准杀灭癌细胞的多吉美类生物靶向、基因药) 单从实验室、理论、某一领域局部看,研究像似钻牛角,可谓既深又尖好的不得了。然而,若把它放到临床实际、全局系统中观察,发现其产生的正效能,由于受到其它老旧技术副作用及药物本身存在的不良反应(不次于化疗药)巨大破坏力、反作用力的对冲,基本凋零抵耗殆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丝毫经不起科学的严格推敲与临床实践的最高检验,善良的病人当惨了外国药企连懵带哄既卖又送的冤大头。

显然,这些常态已经成为这个大家族自我束缚、相互制约,阻碍联合整体创新的一道屏障。而病人和家人往往不惜一切满怀向往心存感激,本以为有救了,却注定从南到北任凭走到哪里只能听天由命。

从根本上讲:纵观古今中外,科学定律与法则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与癌魔做斗争,西医也好、中医也好,单挑都不是其对手。肝癌之“难”不是难在检查诊断,而是难在治疗。治疗之“难”不是难在缺钱、缺人、缺医院,及既有的同质化的常规技术,中低端创新或一两种单项孤立的进口药品、设备,而是难在医不分中西、药不分内外的顶级高端融合集成创新,体制架构创新,淘汰过剩落后的技术和误国伤医遗害无穷的学术不端。到底有多难呢?这么说吧,世界各国共有25000种医学刊物,每年发表200万篇科研论文,包括众多著名学者、几近武装到牙齿的治疗仪器以及连概念都未搞清楚五花八门所谓的“精准治疗”,均回天无力破解不了肝癌的复发。

肝癌不可怕,落后不可怕,正确的创新观、就医观是肝癌治疗的决定因素。作为医师,原生态绿色总成创新是最大的核心价值,探求新知首要是顺其自然,动机单纯,守诺专一,有一颗平常心。少说多做,做不到不说,做不好不说,说过的话句句作数,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感到不自信。作为病人,治得值、治得有尊严是最核心的切身利益,寻医问药不管去哪儿,只有明白一个理:肝癌治疗不同于良性疾病,生死抉择系于一念,错不起。一查出肝癌就选择新科技、正确的治疗方法进行联合治疗,方能取得疗效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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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张清泉率医务人员下乡随访患者

总而言之,我们不应把肝癌“优疗+微创”这种融合集成创新体系化精准治疗,狭隘地理解为中医西医化或西医中医化,而应该看作是中医、西医和而不同,自然造化出的第三种新型的中西医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综合其全新的理论、技术,临床治愈病人的难度、生存期、生存率、生存质量及安全、高效、易于推广,互相印证完整科技链的核心创新要素衡量:“优疗”与“微创”的全流程深度融合集成,彻底颠覆了国内外肝癌治疗主流与研究潮流,万变不离其宗单打独斗、非杀即毒的传统套路;完全化解了学术与体制,西医与中医,新科技与旧技术之间看似永远不可调和的对立矛盾;首创从世界医学超前沿——癌基因、癌干细胞最高层面,应用中药新发现的特异性功效,无损正常组织细胞一兵一卒,调节增强自身的免疫力阻断癌变发生;真正实现了新、老技术的换代升级,对病人实施人性化、差异化、一体化治疗,携手闯过了防止肝癌术后复发的技术障碍一大步。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采访结束时,王维的诗句突然涌上记者心头,这句诗,正是张清泉教授人生情怀与科学境界的真实写照。

(2017.09.01 第17期)